第四章
客厅清雅素白,地亮墙平,屋宽物贵。
胡大爷看着轻妆薄衣的女人,衣内肌肤若隐若现,曲线峰峦叠起。虽看不清楚,只见其形,但对于现在胡大爷的刺激无疑巨大,紧压在腹脐下的未软物体一阵涨硬,跳的裤前一阵抖动,裤头儿的松紧带好似随时为之绷裂。气血跟着一阵加速流动,胡大爷觉的四周的气温上升了不少,抬手抹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隐秘的用手肘压了压丑态毕露的胯间,坐立不安。
凉风阵阵犹如初秋,凉爽的微风从密密的衣孔里猛钻,犹如闻到血腥的狼疯涌而至。刚洗过的脸颊泛凉红润,冷风一吹,被热的发晕的脑袋为之一震,刚热又冷使和脸一起擦拭过的脖颈上,出了一片轻微的鸡皮疙瘩,领前的扣的被解开了两个,露出经常被风吹日晒变的有些麦色的肌肤。
张春桃四处望了一圈,厅里的摆设不俗,身下的沙发黑亮软绵,就像坐在一个空心的大气球上。心中估摸着这一套要多少钱啊。向下微微用力坐坐,弹性十足。觉的心放了不少,坐在沙发上殷勤的问候道。
“胡叔你家好大啊,真漂亮!”
胡大爷回答道:“呵呵,也就这样了,我住一个屋,其他两间空着,就我一人,房子太大也不好,一个人住感觉太空荡。
张春桃妒嫉的看着旁边单个沙发上的胡大爷,心想:亏你还知道大啊,我家几口人才住一套又小又矮两室一厅的房子,这个老头太奢侈了一个人住三室一厅。要是这是我们家就好了,这房子和这一屋子的家具电器加起来恐怕要几十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住太浪费了。
指着身前玻璃桌上的买物品道:“胡叔这是给您补身用的,虽然您看着年轻,但年纪大了也要多吃点补品,保养保养身体。”
“胡叔这是…”
“……”
张春桃用手指着桌上的物品,嘴里一件一件的介绍着每件的功效,虽然脸带微笑,但是脸角不时抽搐一下。
心中在滴血,加起来花了好几千呀,都够家里两三个月的花销了,要不是这老头不是普通人又有求于人,谁还下那么大本钱啊。
胡大爷啥东西都没听见,下意识随口应付着。目光闪烁,眼睛瞄着女人那鼓囊囊的胸口,透光的衣料下两边乳罩被撑的犹如两座连体的白色小山峰。
点点汗痕水迹的衣服下肉色毕露。
胡大爷心里火热无比,骚动阵阵。
人越老越精,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偷看也不留痕迹,明明看着你的胸,你却感觉在看着你的脸。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胸中心跳气浮,脸上面不改色。
等张春桃肉痛的介绍完,这些虽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是还客气一番,连连说买点水果就行了,陪陪我说说话比啥都强。
一边女人连连点头说着恭维的话,面带微笑把工作中练习说话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拍马屁不露痕迹,让听者心里受用无比。
坐正腰身,微拢双腿,两脚并立,一双小脚下的凉鞋轻踩在光洁的地面,两边斜映着只到脚脖的肉色丝袜。
言微正襟,犹如国家劳模见了国家主席。
胡大爷一边的说着你的工作包在我身上…,也没望瞄上一眼。胸脯拍的梆梆响,虽然这几天把这事忘了。
心里总觉的这个侄女身上有个地方变了,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她那双逢人乱看的眼睛规矩很多,虽然不时还会在扑眨眼睛左右观望,但很快的就会被调正过来。
红盒白袋堆满了玻璃桌,使的桌上显的特别拥挤,阴影处透亮多菱的水晶烟灰缸,孤独的坐在桌角,犹如乌云遮住了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光拍马屁张春桃感觉还是不怎么可靠,站起来上前两小步弯腰伸手拿向挤的快掉在地上的乳白的挎包,留给胡大爷一个大大的臀影。
“胡叔,你等一下,我先找点东西。”张春
桃道。
就似一团粘绸的奶汁划过透亮的玻璃,薄丝紧密的裤子因为弯腰被肥硕的臀肉瞬间涨的衣孔放大,比之隐隐约约的胸前看的更清,棉质三角形的轮廓清晰犹如全露。
上宽下尖两角在上,一角连接在深陷的双股之间,深处一条长立形小包赫然丰满,中间一条微型细线使得紧束的透薄的布料随之凹下,诱人无比。裤子的连接线就似前后两面的分隔线,横穿双腿深处。绷紧的棉布外围肌肤就像轻沙笼罩,缚涨显束,犹如发酵的面团,白嫩肥美,汗香飘散。
胡大爷气息急促的瞪着一步远外的诱惑景象,清晰如厮,好似天地之间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那里,一切都黯然失色。兽血为之沸腾,头脑为之疯狂,身体为了躁动。
心中的欲望仿佛决堤的江河,瞬间突破残余的理智,化身为恶狼扑向犹如赤裸诱人的羔羊。
张春桃刚从包里的暗夹拿出一个信封,还没等站起来,突然被抓住身体压向旁边。
吓的她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的爬扑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被一股惯力甩出去的信封从开口处吐出一张张红通通的新币,四下飘落在地面,就像一堆废纸被随意丢弃。
胸口、屁股上的软肉一阵疼痛,被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的揉捏,被吓傻的女人这才慢慢的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做起无用的挣扎。
“胡叔,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声音颤抖,略带惊恐。
就是荡妇被突然扑倒也会蹦上两蹦,更何况一个良家妇女。
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犹如掉进了泥谭,全身被死死的压着,这几天兴奋灌满的脑袋,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是从没想过需不需要色贿,但看这老头不象那种人,行坐有姿,言语正派,面相和谐,所以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否决了。
事实简直出人意料,被身后粗重火热的呼吸喷的后脖一阵发痒,头脑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色欲熏心的胡老头,被满鼻温香入手柔软滑嫩的肉体激的淫心大赤,下体贴着丰满的屁股摩擦几下,色急的伸手向前去解碍事的裤扣。
不知所措的张春桃本能的护着裤子上紧有的扣子,不让那双贼手得逞,一拉二拽,嗖的一声扣子从旁边被拉飞了出去,打在墙上蹦到地上滴溜溜转了好一会儿才安静躺在光洁的地面。
顺势一把扒下碍事的裤子扔到一边,又把爬着的女人翻了回来,头混脑涨的胡大爷也没听到身下的女人说什么,只知道此时身体积压了十几年的满腔欲火等着要发泄,现在就是抱着亲闺女也要上。
两条白皙略粗的大腿被挺着下身的胡大爷用腰身卡着大分在两边,犹如被拉开双腿翻了肚的青蛙。
把一个劲的推阻自己的两只手压在沙发靠背沿上,腾出来的右手扯向独守阵地的棉布三角裤。
眼见阵地就要失守,张春桃虽然内心矛盾,但还是忍不住激烈挣扎起来,满嘴求饶,白腿乱蹬,头上发夹斜卡,黑发四散,沙发坐床被压的凹起了一大片,露在外面的肥白臀肉也跟着发颤,半裸的身体扭的肉浪翻滚内裤还是被从前面挑开了起来。
一片旺盛的耻毛随着被拉歪的内裤蓬松的露了出来,暗色的肥厚阴唇就像长了毛的下巴毛绒绒的。两片阴肉犹如小嘴微张,裂出了一道艳红的缝隙,内侧的小阴唇向里翻卷,遮住了深处男人最向往的温柔乡,仿佛知道有两道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肆意扫射,如朵害羞的花儿一阵收缩翕动。
犹如烈火上泼了一勺热油,看着眼前那片梦魂牵绕的圣地,胡大爷激动的血脉愤涨,连里带外的一起拉下下身的大小裤头,龟头涨的紫中泛青,阴茎血筋盘立,上身还穿着白色汗衫,就猴急的挺枪就上,犹如天外飞枪直直的挤开肥厚的大阴唇,撞开挡路的两片薄嫩的小肉片一起刺入一团软肉中。
一切来的太急,身心都没做好准备的张春桃突然被推倒在地,扒下裤子挑起内裤就插了进来,突入其来的挺刺,把阴唇上几根弯卷的阴毛一起送了进去,火燎似的疼痛使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还没来的及享受被包紧的快感,一阵被利刃划过的刺痛从下传顶端传来,犹如针扎疼的胡老头呲牙咧嘴,双手反射的抓着女人小腹,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被疼痛刺激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软了下来,获得自由的双手狠狠的抓了一把捏的自己手腕发痛的手臂,顿时胡大爷的左臂被坚硬的指甲拉出了几道血痕。
“先等等,太干,让我先润润。”张春桃忍着疼痛平息了一下呼吸说道。
心里明白今天是再劫难逃了,本来贞操观念在她眼里很淡泊,和谁来上一腿她都不怎么在乎,刚才只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还有感觉和自己叫叔叔的人做有些别扭。
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起来。
在手掌里吐了一口唾液,拨开阻挡视线的汗衫,把刚陷入自己体内一点的阴茎小心翼翼拔了出来,用沾满唾液的小手圈住褐色的茎根部套弄起来,紫青光亮的龟头犹如一个正在念经的和尚摇头晃脑,一颗晶莹透亮的小水珠顺着斜坡流淌而过,清晰的湿痕在尿道口向下延伸。
张春桃突然一阵心悸,被手掌握住的阴茎粗若儿臂,露出的一小段棒身加上像立起来中号鸡蛋的龟头只有三公分左右,顶峰斜坡颇大,头尖体胖,犹如张牙怒呲的毒蛇。虽不算特别长,但是比起她见过的几根都要粗,青筋盘旋,血气旺盛。
女人顿时打了个冷颤,眼睛略带些惊慌的盯着,暗自估计插进来会不会太痛。
猪油蒙了心的胡大爷终于清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汗毛直竖,一动也不敢动,脑门上顿时出了一层虚汗,心中一片恐慌。暗自盘算一会该怎么样才能平息这个刚认识的侄女的怒火。
目光在身下的女人脸上游移,被化妆品洗的发白的脸色一片平静,呼吸略重。
有些奇怪女人的眼睛始终都没看自己一眼,顺着她的眼光向下一看,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一片混乱。
呆呆的看着遍布水迹的硬挺下体,尖尖的龟头上被勒的几道发红的细纹被口水一浸变的更加通红,温热黏糊的小手在阴茎上上下翩飞,一阵嗒哒…的摩擦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性小手抚慰的快感传入脑际,唤醒了有些恐慌的胡大爷。
胡大爷以为这女人一定会打他几巴掌然后大骂一阵摔门而去,没想到会帮自己打起“手枪”来了。
“现在的事道难道变了?”
“要知道过去,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投河就是上吊,寻死觅活,到最后都闹的沸沸扬扬,男人身败名裂。”
难道有求于人就可以让别人任意摆布,背叛丈夫出卖肉体,用身体达成她们的目标。还是现在的女人都是些天生的淫娃荡妇,为了一些好处或某种目底就可以解衣脱裤!
这种事,胡老头实在是见过和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胡大爷第一次意识到世界真的已经变了,以前女人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部位都包的严严实实,言行举止大方得体,老实勤劳相夫教子避风头而不及。而现在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身体都露出来,一个比一个穿的暴露,美曰其名漂亮,其实还不是吸引男人眼球,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难道衣服少就叫美,就没想过全国的强奸案为什么持续升高,经过严厉的打击而毫无起效,色狼奸魔仿佛过江的鱼儿连续不断。面对穿着只遮三点衣服的女人,就是柳下惠的心也要摇三摇,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正当壮年色欲熏心的大伯大叔们了。
见到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算貌丑如猪,也照样前扑后拥,争相显媚,没有一丝廉耻反以为荣。
树绿花红,晴空万里。
女孩用鄙视嘲讽的眼神看着眼前上身汗衫下身牛仔裤的男人道:“乡巴佬,你那点工作够我买什么啊,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换我需要的,有什么不可以,这叫与时俱进,潮流。”
好象还不解气的又道:“你懂什么,回家种田去吧,如果你能发了财再回来,到时候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去舔你裤裆里又脏又臭的鸡巴我也愿意!”
声音响亮,豪无拖泥带水。
顿时周围的行人向这边望了过来!
这位身穿百褶群清秀漂亮的女孩竟然说出这种粗话,众人睁睁的看着她,满脸惊诧。
女孩瞪着双眼向周围一扫,道:“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
美女吗?看久了小心长针眼!”
顿足观望的行人立刻一哄而散,扭头各自走各自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到。
只留下一个满面通红的青年和刚走出单位门口的胡大爷。
青年又羞又气,没想到以前觉的温柔可爱的女友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嘴唇气的直哆嗦道:“你,你怎么会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你给别人当情人二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下贱!
女孩用充满不屑的眼睛看着青年,撇着嘴无所谓道:“我高兴!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高兴了你就是我男朋友,我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以来当了我几天男朋友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的。要不是我,你还是一个不知道女人滋味的老处男呢,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臊不臊啊,我都为你感到丢脸!”
青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脖子上青筋暴立,身体颤抖,想不到这女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抖着手指指着女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青年黯然而去,女孩趾高气昂,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左照右照着从被震傻了胡大爷身旁走过,进入单位里也不知找谁去了。
最近正好大儿子在谈对象,那女孩好象又漂亮也爱买衣打扮,会不会也是这种女人啊!
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犹如石压,急急忙忙赶回家去。
再乱的思绪也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几十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处游移套弄,使得清醒后吓的有些忐忑和思绪纷乱的心里泛起阵阵波澜,不灭的淫欲又燃了起来,烧的眼睛泛红,血液沸腾。
颤颤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滚的大腿,手指传来的触感犹如夏日里喝了一杯凉茶,柔凉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几口唾液把整条青筋暴露的阴茎涂抹一遍,水亮湿润,高高挺立,充满淫秽的光芒。最后又用口水润了润干躁的下体,犹如被雨水打过的火瓣水光萤萤。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胡大爷暗自庆幸没遇见贞洁烈妇。
急切的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一鼻子浓浓的女人香。
火热的大嘴追逐着摇头躲避脸颊,不一会女人弄的满脸湿痕,胡大爷激动的不能自已,压着温热的女体,双手掌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划过尖圆的下巴,舔洗着圆滚的脖子。
老头赤裸的屁股不时向前耸动,在小手的掌握里轻抽慢送。
张春桃被弄的呼吸急促起来,脖子间的被男人的大嘴来回吻咬,身体泛起了一层小疙瘩,显得很不适应。
双手来回交替套弄,内心非常希望用手就能把这个色老头搓出来,自己虽不是三贞九烈,但也不太愿意被别人强迫做这事,况且昨天晚上因为睡不着一下子向丈夫要了三次,现在还不想做。
胡大爷急切的想尝尝肉味,虽然用手弄的感觉也不错,但是受传统思想的缚束还是希望能够插进去。
于是隔着两层布料揉了几把乳房,就搬起女人大开的腿,脱掉白色的裤头扔向身后。
突如其来的物品落在一个红盒上,从沿上又滑了下去,顿时那孤独的水晶烟灰缸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在桌沿上暗然神伤。
浓重的阴毛遍布整个三角地带,丰满的阴阜上毛发翻卷,草密乌黑。暗色的阴唇随着呼吸轻微开合,门户大开仿佛要迎接自己的到来。
多少年了,看着眼前属于女人祸老祸少的下体,胡大爷心中升起了一股吻上去的冲动。
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把硬的发疼的阴茎凑了上去,尖尖的龟头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赤热柔软。
慢慢的向前顶去,划过滚烫的腔道,一点点挤进好似没有底的通道,四周软肉收缩,折皱紧束蠕动,犹如幼儿小嘴轻咬。看着女人咬牙忍耐,全身绷紧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好似受到莫大痛苦,胡大爷忍着一插到底的诱人想法,一阵软肉包裹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抱起圈夹着自己的两条大腿不让它应为身体的反应成为自己前行的主要障碍。
虽然十几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胡大爷但还是没忘记女人下面如果太干就急急的插进去,女人会很痛,说不定会一脚把自己从她身上踹下去。
如巨舰入港,穿过草丛的毒蛇钻进温暖的洞穴里不留一丝缝隙,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浑然一体。
张春桃头靠着沙发后座,轻皱眉毛,暗咬银牙,双目紧盯着有巨物入侵的下体。
没想到比想像中的还要痛犹如棍捅,火烧似的阴茎慢慢挤了进来,涨中带痛。阴阜犹如一朵被娇嫩的花,花蕾凹陷,花瓣弯腰。使得外翻的两瓣阴唇也随着凹了下去,颤颤动动贴夹着过粗的棒身,似在害怕的发抖。好像顶到了心窝,,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张春桃紧张的抓紧压在自己身体上男人被太阳晒的发黑的手臂,全身肌肉僵硬犹如巨石压身一动不敢动,小腹起伏不断,下体肌肉暗中放松好减轻痛苦。
直到粗壮泛黑的茎身消失不见,一丝不漏的钻入体内,女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身体也一阵放松,只是下体好像装了个堵塞栓,沉重火烫。
看着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的胡叔,几分钟前还在一起谈笑风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化似乎也太快了。
金色的阳光把窗户的倒影照映在地面上,地上光花耀眼,屋里凉风飘荡。
越过几盆绿树红花的盆景,黑亮的软卧沙发轻晃微摇,两个半裸的男女喘息阵阵,一个上穿白汗衣下身光裸,一个仰躺衣衫半露双腿曲折。
丝质衣衫散开两边,白色的环状乳罩托着两只白嫩的乳房,形似熟桃,不大不小,乳晕犹如铜钱,乳头暗黑。
两腹相撞,女人似大海中的帆舟,被顶撞的肉声做响,乳房犹如摇晃的铃铛。
突然窗外暗了下来,一团不知来自何方的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幢住楼犹如罩了一层黑纱,阴暗暗的。好似老天在不耻这对世间刚刚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时而发生的异象。
别处阳光耀眼,这里却灰暗一片。
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男人腿上黑毛丛生,腿筋粗壮,压着女人身上腰部前后耸动,白色的汗衣阻隔着两人肌肤相贴,嘴巴在摇晃的乳房上啃咬,暗黑的乳头被咬的牙痕处处,水亮泛光。左边嘴含,右边手捏。
胡大爷神舒体爽,压着柔软地女体似坐云端,坚硬的阴茎被包裹的密不透风,随着女体里慢慢分泌出的液体,出进更加顺畅。阴腔火热柔软,肉皱蠕动,摩擦时的快感直窜脑际,好像刚做第一次的处男,胡大爷浑身哆嗦紧抱着女人,腰股紧顶,浑身颤抖,股间的阴囊阵阵收缩,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爽的好像升上了天堂。
张春桃满脸惊愕,没想到会那么快,刚被弄出点感觉就不行了,简直是虚有其表,银枪蜡头。
看着爬在自己身上射的满面舒爽的胡大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体里犹如火山暴发,滚烫的岩浆一股又一股的打在自己阴道深处,烫的嫩肉颤栗,腹热躁动。
张春桃心里蛮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时候你硬来,想做的时候你又不行了。
胡大爷好像和人打了架,围着小区跑了五个来回,全身力竭的爬在刚见过两次的侄女身上。
心里品味着大半辈子上过两个女人的感觉。
“这个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松些深一些,小梅在的时候,每次要手扣好长时间才出水,因为天生娇小,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插进去,不过每回要射两次才舍得放手,杀的她溃不成军。皮肤也没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让自己着实迷恋,每天晚上抱着她不松手,温柔体贴千依百顺。可恨的老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每次想起来都心痛异常。和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她都没享过福,现在日子好了她却走了。”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断思念的胡大爷恼火异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你能不能先起来。”
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张春桃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突然愤怒的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呀,他瞪着我做什么。”
胡大爷看着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脸色红润,气息有些散乱,脖子锁骨以上的肤色和其他身体白白的部位极不对称,有
些麦色。
乳头颜色不好看,腹肉有点多,腿要是再细些就好了…
胡大爷突然觉的自己有屄日还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张春桃惊愕的看着又抱起自己大腿开始抽送起来的男人,脑子有些反映不过来,没想到都过了五十的胡叔叔还有再战之力。
胡大爷抱起垂在两边的白腿,又把硬如坚铁的阴茎在变的火热粘稠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性欲高涨,犹如吃了大力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知道抱腿冲刺,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
腿上浓重的汗毛犹如风吹,随着摆动的双腿晃动飘扬。
粗壮的腿筋时隐时现,腰上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啪啪…肉声作响。裹着睾丸的阴囊收缩如球,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女人的会阴,拍的女人的肛门阵阵蠕动。
两条肉虫又激烈的缠在一起,泛黄壮实的男人腰部舞动的犹如打桩机,把女人和沙发撞的晃动连连,渐渐的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滑向后面还有老远的墙角。
张春桃头顶着沙发靠沿,发夹不知何时掉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双眼迷离,面泛红潮。
凶猛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下体捅烂,把心脏捣碎。刚才心里的不情愿现在也不知飞到哪去了,被插的欲念横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坐沿,带动着沙发和自己一起飘荡震颤,阴道里火热涨满异常,白腰肥臀追逐着抽出的阴茎挺动,好像怕它离去不复返。
下体的涨麻酸软,一次次阴肉和阴茎摩擦的快感刺激着女人逐渐疯狂,脑袋只有令人沉醉的快感在盘旋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淫声荡词。
暗色的阴唇翻进翻出,被粗壮的棒身擦的泛红,洞口茎身边的浓密阴毛湿痕累累,被挤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被搅成了一团白沫,噗嗤噗嗤…声连绵不断,成为了房间的主题曲。
外面炎阳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胡大爷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粗喘声,肉撞肉声,女人不时两三句的淫词声,还有棍捅稀泥声摇映生辉,连续不断,好像比外面还要热闹熙攘。
快乐的小姑娘急急的爬着楼梯,气虚喘喘的按着门铃,娇媚的俏脸上一排细汗。
静静的等待着胡爷爷开门还有天天会受到的热情招待。
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在胡爷爷家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心惊胆颤的回到家,准备接受奶奶无情的责骂,由于心里恐慌就说出了由来,奶奶阴沉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还嘱咐自己要多去胡爷爷家,帮他打理点家务什么的,就放自己回屋了。少女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后每次报出去胡爷爷家了都相安无事。所以最近天天都去胡爷爷家跑几趟,有事了就帮帮忙忙,没事了就上上网和胡爷爷聊聊天,有时候感觉自己在胡爷爷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主人,那里没有冷眼责罚,没有紧张恐慌。胡爷爷对自己就像亲孙女一样好,所以在那里慢慢随便起来,宛如在自己家一样。上有胡爷爷如同亲人般的关怀备至,下又无拘无束,除了吃饭睡觉还回自己家,其他时候都在胡爷爷家,温馨舒适。
好喜欢这种生活!
好一会儿,少女疑惑的看着紧闭的棕黑大门小声嘟囔道:“咦,怎么没人啊,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家呀,今天怎么那么早去吃饭啊。”
又按了几下,一片平静。
淡淡的失望在心间流动,默默的转身走向节节楼梯。
白皙的小腿缓慢移动,回头看了一下纹丝未动的防盗门,这才死心离去。
楼梯间寂静一片。
穿过厚厚的紧锁门,胡大爷劈头汗淌的埋头苦干,多人坐沙发也被他连人带坐物的顶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缓缓流动,渗入身上唯一的衣服里,白色的汗衫一片湿痕好似水泡过的一样。
两人身上汗水粼粼,犹如被水打过的一样,发缤贴颊,脸色潮红,晃动的乳房闪着水光,白色的皮肤泪水斑斑,身上已经光裸,棉布乳罩被丢在身下,脊背略压。
激烈的交合处好似发了洪水,遍处淫迹,泡液似的白沫覆盖住了丰厚的阴唇,整整一圈都不见其形,只见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的出进,不时激起一团淫汁撒向四周,打在无辜颤动的小腹和毛发上。
胡大爷粗喘着急顶几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的那两条白腿,伸手拉向自己身上的汗衫,终于把沾贴在身上碍事的东西脱掉,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最后一下重重的击在阴道深处,好似顶到了底,涨的阴洞好似破裂,磨的嫩肉酸麻一片,深处犹如被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张春桃舒服的魂飞魄散,阴肉抽屉,肥臀悬空,双腿蹬地紧挺,双眼无神的瞪着空中,全身抖动哆嗦个不停,泄了出来。
东倒西歪的耻毛又在冲刷下露了出来,圈紧环绕的白沫也被冲散了不少,流过贴紧的双腹,滴落在黑柔的沙发皮上,满是异味的混合液体在坐皮上肆意涂抹,圈圈点点犹如怪图。
悬空的臀肉上不时滴下几粒水珠,落在柔软的坐皮上犹如珠破玉碎,留下了一圈湿痕。
水声依旧,淫声不断!
对于不知道还有N种做爱姿势的胡大爷来说,只知道抱紧女人的大腿,或压在女人的身上,冲刺冲刺再冲刺,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胡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连续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完就累的倒在女人身上,再也没爬起来。
阴茎发疼,好象身体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张春桃因为长期躺着,所以腰酸背痛,大腿木麻一片,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肿胀的阴唇向外翻卷,红通通的,阴洞大张,里面嫩红的软肉阵阵颤动,乳白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籍。
多人坐的沙发被顶到墙角,坐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脚印处处,太阳还在一丝不苟的照射着大地。
半百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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