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驿站门口,室友抱着一个大大的快递箱,我则拿着袋子提着好几个小件快递。
保密发货的快递箱上没有写商品内容,被我喊来帮忙的室友抱着箱子好奇地问我:“你这都买了些啥啊?一口气买这么多。”
我笑了笑,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念出了贝尔摩德的名台词:“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切——”室友鄙夷了我的装逼行为,开起了玩笑:“不会是小玩具吧,飞机杯……哦你这种是不是要用按摩棒啊。”
“哈。”我笑了一声,“说不定真的是哦。”
室友坏笑着做的猜测没有错,这一大箱子里装满了各种SM性爱道具,当然也包括了按摩棒,只不过都是给秦龙准备的。
从翻完秦龙的手机那一刻起,我就敲定了调教计划,为此购买了一系列可能用到的调教工具以及针孔摄像头。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在寝室安装好摄像头,等待秦龙自投罗网。
这一天并没有等太久。
秦龙确实第二天就把5000块还给了我,我猜这笔钱大概在n个网贷软件里各走了一遍,让他得以这里借那里还兜兜转转又撑一个月。
没两天,秦龙就又找我借了2000。
既然他做到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场就把钱转给了他,我知道这是他赌瘾又上来了。
听着他半夜在厕所大喊:“哎呀,我真的操了!”
我知道,他又输了。
——我的机会来了。
我坐起来随意点开了个聊天窗口假装和人聊天,让从厕所败兴而归的秦龙知道我还醒着。
果然,几秒后床帘的缝隙里探进来一个呼吸粗重的脑袋。
我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假装被吓了一跳:“干嘛?”
我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但已经等不及将自己的目的脱口而出:“能不能再借我两千?”
我挑了挑眉,一副不满的样子,“你今天才刚借了两千还没还就又借两千?拿去烧了?”
“别这样嘛,兄弟,我现在是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他又摆出那幅讨好地样子,语气真诚地请求道。
“你干啥了就花完了?”我表现出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质疑他借钱的用途:“这又借两千要干嘛?”
显然这次临时起意的借钱他还没来得及编好理由,眼神四处游走,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嘛……”
他自己应该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姿态毫无取信的能力。
“不借。”我冷着脸去拉床帘,摆出送客的姿态来。
正常人这时候已经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借钱了,但这对于秦龙这样上头的赌狗来说并不适用。
我要做的也并非送客,而是点破他的谎言,此时他越是理亏,等下愿意为拿到钱所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刚刚输光的赌狗脑袋里想着什么?“运气是守恒的,刚刚我运气这么差,马上,我的运气就要来了,只要再给我一点本金,我就可以翻本。”——他们会强迫自己相信这点,相信下把自己一定会赢回来,否则已经投进去的钱就将彻底成了水漂,赌博将从发家致富的手段变成他们人财两空的罪证,他们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因为赌博而变得一团乱麻的人生。就好像股市的“浮亏不算亏,浮盈就是盈”的心态一样,人很难承认自己的失败,无法接受自己已经造成的损失,而将其视为通向成功的代价,否则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所无力掌控的现实。
而此时输上头的他们急切地需要一场胜利来抵销接连失败的失落,此时的他们就如同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毫无底线地为参加下一场赌博找到本金。
刚刚被我推出床帘的秦龙不超过半分钟就重新伸回了头,“舍长,求你了,帮帮忙吧。”
我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就只是用不耐烦的眼神盯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表演。
“真的,你是我哥,你就帮我,帮我这一下,好不好?”秦龙用泛着血丝的眼看着我,“两千块也不多,之前五千块我不都还了嘛!你再借我两千,我明天,明天早上,翻倍还你,还你四千!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赚两千块!”
“再借两千翻倍是八千。”我提醒他不要忘记已经借了的两千。
“八千就八千!”
看到他情绪有些激动,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吵到室友。
他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难掩语气的急躁:“你就说好不好吧,我这可是翻倍还你。”
看着他这幅急躁的样子,我按下了他在空中比划的手,冷笑一声,“呵,明天早上翻倍还我。你从哪里搞到这8000块,怎么,你要出去卖?你点的哪个鸡一晚上八千?你值这个价?”
听了我的毒舌,秦龙的脸色不停地变化,半是恼怒半是不耐烦地:“你别管,就说借不借吧。”
“呵,借个钱还成大爷了。”我终于得以把真实的心情表现出来,轻佻地笑着:“你这借的钱都是要拿去赌的吧。”
被我点破的秦龙有些诧异,但脸皮厚的他干脆承认了下来,“对,那又怎样?”
“你知道的,咱俩都是问题学生,我不是什么道德标兵。”我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憋不住淫笑了,“我懒得给你讲什么赌博的危害,这钱我可以借你,但是我想玩点刺激的。”
我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赌一发?”
“哈。”秦龙笑了,亮出整齐排列的牙齿,“说说看,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们就赌你今晚的赌博。”我拉开床帘,在床沿坐下,好看清秦龙的全身,“明天有早八,一上午都是满课,到时候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到时候你还得起钱,就是你赢了;如果你还不起钱,就是我赢了,如何?”
“可以。”秦龙答应了下来,“那么赌注是什么?”
“很简单。”想到这场承载着我淫邪欲望的计划终于要正式展开,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如果你赢了,我就不要你的翻倍,你只需要把四千块本金还我就好;如果你输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此时的笑容是否淫荡了,早已准备好的左手在秦龙的裆部猛然一抓,托住他饱满的鸡巴和卵子:“到时候就要在寝室给我操。”
肉感不错。
下一刻,手腕传来一股剧痛,我差点以为手腕要被捏碎了。
再没脸没皮,他终究是个直男,这样侵略性的触碰足以激怒他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他抓住我刚刚捏过他下体的手腕,押着我的肩膀一扳,将我的手臂扭向身后。
“你最好放开。”我疼得咧嘴,强忍着没喊出声,用尽可能沉着而有力的语气平静地说:“我确实没有还手之力,但你猜这个六人寝的任何一个人,在我两之间会帮谁?”
我瞪着眼直面他愤怒的视线,尽管克制了音量,我们还是惊动了睡眠中的室友,听着室友在床上翻身的动静和吐出的几句含混的梦话,我感觉他抓着我的力气松了几分。
我歪着脑袋,保持着挑衅而戏谑的眼神盯着他,看着他咬着嘴唇大口地吸着气,终于松开了手。
真疼啊……我不动声色地甩甩手,安慰自己这是必要的代价。
虽然承受了一些疼痛,但我获得了这场交锋的胜利,我提出任何要求的底气都在他之上,而他抵抗的力度就会无形中软上几分。
“要赌吗?”我打开微信的聊天窗口,在转账页面输入了2000,在他的面前摇晃。
他咬着牙,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问出一个后知后觉的问题:“你是男同?”
“当然。”我毫不在意地回答。
他沉默了。
“怎么?”我乘胜追击,用最轻蔑的语气挑衅他,“你敢吗?”
“等等——”他提起了我的衣领。
“你不怕我告诉其它人你是个变态同性恋?”
“哈?”我笑得有恃无恐,“你猜他们不知道吗?”
我伸手扒开秦龙抓着我衣领的手,在他搬出去的大半个学年里,他不知道的是,没了他的寝室关系迅速升温,好到我干脆顺便出了个柜的程度。
这下他彻底没话好说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犹豫。
“要不要参与,你自己决定。”我抬了抬眼,不动声色地激将:“不敢就算了。既然都已经觉得自己会输光了,我还借你这钱干嘛呢?”
这句话终于戳中了他的痛点,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耸动,似乎已经准备好开口。
“爱要不要。”我转身上床拉上床帘,以退为进,向胜利的终点发动最后的冲锋。
正如我所料,我人都还没躺下,他就再次掀开了床帘,“等等。”
“干嘛?”我故作不知,睁着大眼睛冲他眨巴。
“我答应你。”
我咧嘴一笑,
“那么,一言为定。”
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A3: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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