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蹄子奶娃,老子今天要操到你服软。」
王小莫哪里还顾得了对方的污言秽语,光着屁股顶着大奶急吼吼的跑到了客厅,是否全裸也已不再重要,一心只想着打开总门,避那妖邪,好逃之夭夭。
昏暗中,眼见房门近在咫尺,颤抖的身体立刻伸出白玉般的臂膀,刚想开门,门前却突地红光闪腾,跟着黑雾翻涌,却是堪堪晚了一步。无奈直得步步后退,只是才退了几步,王小莫婀娜的身子就觉得抵到了一面冰冷的隔栅,瞬间,寒意从脚跟涌起,恐惧不可名状。
那黑雾倒是不急不忙,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一点一点向她围拢过来。
此情此景,王小莫不免心生绝望,二天前那一刻的恐惧影像似重播的电影片段被载入到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一软,上身不禁向后沉,却粹然感到身后有个圆滑的东西胳肢着自己的后背。是个门把手,洗手间的门把手。连忙转身开门躲了进去。
家里的洗手间不大,好歹倒是按了个插锁,王小莫慌慌张张的把锁扣了,身体贴在门背后,大口喘着气,心里头不断祈祷这门能尽可能长的抵御住对方的侵袭,等挨到天亮,便赢得了生机。
「哐」一声撞击,接着又是一次,铝制隔栅在颤抖,贴在门背后的王小莫跟着颤栗。胸前冷汗淋漓,乳肉随着撞击一同颠飞。仔细看,连幽幽的跨间也被骇得渗出点点晶莹的泪,如同在哭诉和埋怨今晚所遭受到的不幸。
「哐」撞击声越来越大,洗手间的栅门也震动的愈发强烈,似乎随时都会被崩裂会消离。王小莫惊恐万分的用手在门框边巴拉着,下意识的做着最后的抵抗。
忽地,壁灯亮了。亮得璀璨夺目,亮得暖人心田。
撞击一下子便止了,止得乾乾净净,没了声息。仿佛室内跳动的音旋终于行到了它的休止号。号令一到,一切重归静簌。
这静簌让王小莫好歹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发髻缭乱泪眼婆娑,本来傲气的双眸如今没有了半点神采,长长的眼睫毛一同颓废的耷拉着,像是为了掩饰灰色瞳孔里所掠出的一丝苦涩的光。而以往盛气淩人不可一世的胸脯子,此时更是斑斓点点绯红一片,与四周白玉似的皮肤相印,愈加腥红凄美,不忍直视。似乎这最后挺韧的胸膛也已经将不屈和顽强耗尽,只剩下黯然的无奈和唉叹。
滴……答……王小莫的心在滴血,再好强的人也有软弱和累的时候,她好想睡,好想找个人来依靠。此时的她最需要抚慰,哪怕只是一会儿。或许是天遂人愿,镜中隐隐的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熟悉的手。它悄悄的恰如其分的搭在了她的一侧肩头,就像是在给她最需要的抚慰。
「不……」王小莫惊呼,她猛的转过头,却发现自己肩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有点错愕,但是镜中的手依旧不急不躁的缓缓的触碰着她的肌肤,像是在赏鉴一具艺品,一点一点顺着肩头又赖皮似的滑落到她的胸脯子上,只粘着这处起伏且轻轻撩拨,它,最喜欢这里的柔软。
王小莫想跑出去,但是她又不能确定那诡异的黑雾是否依旧还在门外,身体上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镜中却真实的显出了那凄厉又熟悉的手,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又是虚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许,真与不真也只隔着一面,一面你未曾注意的角度。
王小莫侧过身体,换了个角度去看那镜子。那手却猝然没有了,瞬间消失的无声无息。紧绷的神经跟着一松,只是片刻,身体又止不住的瑟瑟起来。此时,镜边向着窗外的一角隐约有了黑色,浓且稠。半分半分的开始翻滚。
一会儿,又滚涌着向着镜面四角急射,犹如章鱼喷出的鬼墨,将整个镜面染黑染黑。黑得如此彻底,黑得又如此颠覆。以至于,黑墨中隐现出了点点红晕。
那红晕好似极有灵性,瞬间眨了一下,又猛的张开,一只诡异到极致的眼猝然跳跃在镜中的画面上。略停,又带出了后面一张熟悉的脸。
扭曲的只有一半的脸。狰狞,阴狠以及血和腥,还有那一口烂黄的牙……王小莫没叫,一声没吭,她跑了,转身就跑。打开洗手间的栅门从灯光里出来,就把自己丰腴窈窕的身子交给了一个冰冷的扭曲的蓄势已久的双手里。
客厅里。
王小莫的肩膀和脸颊贴靠在地上,臀部却一筹莫展的向外撅着,那邪恶的双手正死裹着王小莫圆润的大腿将她肥美的屁股架得老高。股间柔嫩的阴户无可奈何的向外坦露出来,瑟瑟的振颤。而上面正有一条骇人的红信贴着这处宜人的花园地,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来来回回的游荡着。
这蛇一样的信子忽的在阴唇上卷翻,忽的又在阴道口钻涌,又骤然紧缠着阴户上那颗醉人的凸起来回撕扯,搅得王小莫下身瘙痒难耐,屁股不停的左右磨蹭。
盈盈的柳腰更是一阵扭动,带着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跟着上下起伏。
而屁股上的黑雾中渐渐浮现出半张血肉模糊的脸,上面耷拉着的那只骇人的眼正直勾勾盯着眼前香溢四溅的玉女池。少顷,脸的下半部忽地张开一口烂黄的牙,直接就咬了上去,嘶磨,轻磕,又突然大口吮吸。
王小莫全身顿时像遭到了针刺一般,不住的哆嗦:呀,别咬啊,那里要坏了。
唔……别吸……要死了……「耳畔却传来」呼吱呼吱「急切的吮吸和吞噬的声音。
这吮吸声犹如地狱的门被咿咿呀呀的打开,随后王小莫股间流淌出的蜜液,就尽数被那镶着烂牙的嘴囫囵吞了下去。
「啊,要丢了。」快感如奔腾的野马带着王小莫在一个个颠峰上翻越,小腹随之一阵急切的抽搐,伊甸园的栅门顿时就开了,最甘美的雨露潺潺而出。那血肉模糊的脸跟着堆满了笑意,急不可耐的将这难得的瑰宝半分不留的吞噬殆尽。
随着吮吸和蚕食,此刻半空中的黑雾倒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轮廓渐渐被镌刻出来。那逐渐分明的男人看上去粗鲁凶悍,他抬起俯卧的上身,得意的耸了耸肩膀,同时拽住王小莫白玉般的柳腰,一下子把那丰满的身子带到了自己冰冷的怀里。
那张扭曲的脸又贴到王小莫的耳垂边,阴阴的说道:「骚蹄子奶娃,老子说过要操烂你的骚穴,就一定能操烂它。」这声音蛮横阴狠又暴虐,却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震慑和压迫。
王小莫被死摁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子被翻了过来。脸向一旁侧靠着,上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秀发被汗水洗濯后,如同黑色的绸缎向身后的软垫弥散。而两团硕大水嫩的乳房依旧虽败犹荣的向上挺立着。
同时,她的双腿被男人狰狞的臂膀粗暴的向两旁掰开,也将娇嫩可人的阴户扯得更开。也必须扯得更开,因为暴露在阴道口外面的半截鬼异的凶器足有半尺来长,两寸见宽。这凶器表面飘着一层淡淡的红光,内侧却隐现出紫青相交的斑驳,斑驳上还有几个蛇头一般的疙瘩块。正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悚人可怖,凶悍鬼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