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美洗完澡,回到屋里时,因为山上的温度比较寒冷,两兄弟已经一边吃饭一边喝起酒来,健民也倒了一小杯酒放在她的桌前;健和看到贵美吃过几口饭菜后,仍未喝酒,就说:「贵美姊,山上的夜晚很冷,喝些酒睡觉比较不会冷呀!」贵美听了,脸上突然泛红,她吱吱呜呜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健民看她满脸羞红,就藉着酒意坐到她旁边,强灌了她一杯酒,还说:「贵美姊,山上人家哪有不喝酒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有什么顾忌的。」说完,又叫弟弟再倒一杯来;贵美有苦却说不出,又被强灌了一杯酒后,健民才回座位和弟弟猜起酒拳了。
不久,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她勉强的站起来,走进房里爬上床后,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全身扭摆着,她不自主地拉下裤子,将手伸到小腹下不停的搓揉着可,嘴里也不由得发出饥渴般的呻吟声……正在喝酒的两兄弟看到贵美忸怩难安的走进房间后,相视淫笑的放下酒杯,随后走入房间内,看到欲火焚身的贵美,几乎身无寸缕,两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和肥沃的阴阜上不断搓揉时,两人快速的脱掉衣服爬到床上,健民一手握住贵美右边的乳房捏揉着,一手扶着早已粗长又硬的大肉棍插进贵美早已淫水直流的肉屄内,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而健和则跪坐在贵美的脸旁,一只手握住贵美左边的乳头捏捻着,一只手握着粗硬的肉棍塞进贵美呻吟的嘴巴里慢慢地抽插着;两兄弟不停地抚弄着贵美全身的敏感部位,让贵美高潮不断的来临。
兄弟俩很有默契的,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当粗长的肉棍在阴道深处喷发浓浓的精液后,两人就互换位置,然后又是一轮新的抽插开始;整夜兄弟俩就像不知疲倦的性兽,不停的变化姿势玩弄着早已瘫软如烂泥的贵美,直到黎明前才抱在一起入睡……贵美从睡梦中醒来时,感觉全身仍然瘫软无力,她发现盖在棉被里的自己趴睡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睡在自己下半身下男人粗大的肉棍,仍然留在自己的阴道内;自己肩膀上却贴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肚皮上,而自己的手还握着他那半硬不软的肉棍靠在嘴边,自己丰满的双乳和背部也被两个男人分别的握抚着;她馍糊的想起昨晚酒后淫靡的情形,不禁脸红的想爬起来。
贵美的举动让似乎刚睡醒的兄弟又默契的将她翻倒在床上,健民插在贵美阴道内的肉棍又膨胀而变的粗长坚硬的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双手握住她丰满不停的捏揉,他淫笑的说:「贵美姊,没想到喝酒后的你是这么淫荡,这几天就让我们兄弟好好的伺候你吧!」而骑在她肩膀上的健和一只手抱着她的头,一只手抓着贵美另一只手,也开始抽动着插在嘴里粗硬的肉棍,淫笑着说:「是呀是呀,贵美姊,我和哥哥一定会让你天天过足瘾的。」贵美上上下两张嘴被塞的满满的,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让两兄弟似乎更兴奋的抽插着,不久贵美的高潮又让她无力的任由两兄弟尽情的玩弄着不同的姿势。
两兄弟足足的在贵美上下两张嘴里各喷发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她两侧,贪婪的用手在她身上抚摸捏揉着……贵美被两兄弟不停的挑逗说笑,看着这两个几乎比自己年纪少了十岁上下的年轻兄弟,渐渐地也放开心怀,三个人休息了一阵后,相互调笑的穿好衣服,走出屋外,看天侯大约已经午后两、三点了。
贵美理所当然的吩咐两兄弟去烧水、煮饭,然后两男一女又嘻嘻闹闹的洗个鸳鸯澡后,再说说笑笑的吃着不知是午饭或是晚餐,吃完饭后,看天际又将黄昏,三个人就在附近一边摘采一些当令水果,一边相互聊天说笑,当然这一夜晚已经驾轻就熟的贵美,在清醒状态抛开禁忌,真正美美的享受着两个男人用年轻壮健的肉体,尽情抚慰着她成熟饥渴的娇媚躯体。
原来估计三、四天的工作行程,结果三个人在第八天午后才迤迤回到家里,这几天,由于两兄弟逐渐的迷恋着贵美那成熟妇人的娇媚风韵,不仅说出他们兄弟俩人已将丽香变成真正的女人,两兄弟还信誓旦旦的向贵美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这辈子两兄弟一定会承担起照顾母女的责任。
贵美听到两兄弟的告白,虽然觉得母女都和两兄弟发生不伦的肉体关系有些尴尬,但又想起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兄弟以及永林父子多人的过往历史,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排斥心态,更何况这些日子来年轻力壮的两兄弟,在床上令她爱不释手的超级体力,对将进入狼虎之年的她有如棋逢对手般的淋漓畅快。
三个人边走边聊的走进庭院,却没看到看到仁德或丽香的人影,贵美急忙的在前走进入屋里,她好像听到丽香的声音从仁德的房间内传出来,她焦急的走入仁德的房里,却看到丽香全身赤裸的趴跪在仁德双腿间,两手还不停的套弄着仁德早已萎缩下垂的肉棍和松软的的卵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喂,大色狼,你不是说还可以再一次吗?怎么像条死蛇了,……」而全身赤裸的仁德却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脸色一片惨白,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慉着……随后走进来的两兄弟连忙上床,健和将丽香抱起,健民则用力的在仁德的腰部软肉拧了几下后,仁德的全身的痉挛抽慉才渐渐停止;健民回头向贵美说:「贵美姊,仁德刚才差一点就被丽香弄的精尽人亡,我和健和得赶快送他下山医治。」贵美和丽香眼看健民兄弟将气息微弱而仍在昏迷中的仁德,用竹竿做成简易的担架扛离庭院后,贵美才向丽香问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丽香向妈妈说:贵美和仁德下山那天,她就和健民两兄弟发生肉体关系,所以两兄弟那几天就告诉她,爸爸死去那天,健民去通报村长回来的途中,遇见仁德时,仁德在路上私下就不断的向健民打听永林一家的情况,而且当晚仁德和健民兄弟睡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仁德向健民兄弟表示,只要两兄弟和他配合,三个人可以母女通吃,甚至承诺以后每年每季山产采收贩卖后可以分一些利润给他们。
丽香又说:以前阿公和爸爸就常常告诉她,深山里的人家,因为生命无常,所以不必太顾忌外面都市人的看法,只要让自己每天生活过的快乐就好,但是也不要被外面的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所以当仁德说他是爸爸的好朋友时,她就觉得怪怪的,因为以前阿公和爸爸都会告诉她认识了哪些人,可是就没有仁德的名字。但是爸爸发生意外时,健民兄弟却很热心的帮助妈妈,他们兄弟是深山里的人家,深山里的女人早晚都要有男人的,所以仁德带妈妈下山时,她才故意和健民兄弟发生肉体关系,她感觉自从阿公死去后,虽然还有爸爸,但是妈妈有时候好像很孤单,她觉得以后若有健民兄弟陪伴母女一起生活,妈妈会快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