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绝望的哭喊着,向四周求救,可是没有用,日本男人又一皮带袭来,抽中妈妈大腿内侧,那是女人最柔软敏感的肉。
妈妈疼的一个痉挛,腿站不住倒在地上,偏偏还是伏趴式的,把个红通通的屁股蛋儿对着男人们。
「由西,有西,我地大日本男儿好样地。」
周围日本人淫笑喧哗起来。
那日本男人很得意,还要继续抽打时,旁边一个韩国男人走上来阻住他,妈妈含着泪回头看,看到有个男人来救她,感激得望着男人。
没想到那个韩国男人却拿出一瓶烫水温过的白酒,打开瓶盖,对着妈妈红肿的屁股,奸笑着洒下去,斯啦一声,热烫得酒精落到红肿的臀肉上。
「啊——」妈妈牙关咬碎,撕心裂肺的一声哀鸣。
我虽然在一边偷看,但也能看出到那疼痛的滋味,是多么痛苦,那毕竟是我的亲生妈妈啊,有着一颗肥美的屁股就被外国男人们凌辱,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这个一贯最没心没肺的痞子宋三儿心里也疼起来。
这时我环顾咖啡厅,除了日韩男人之外,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客人,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上演,根本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稍远处的咖啡厅老板是中国人,几个侍应生也是。
我冲过去忽得质问老板,「那群日韩男人在欺负我——,啊中国女人,你们为什么袖手旁观,你们还是中国人吗?」老板却眼皮都懒得抬,一边悠闲的调咖啡,一边傲慢的说,「哈哈,你愤青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大上海,这里是大上海最好的海滨浴场,这里是专门给国际友人玩中国女人的地方,国际友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懂吗?」「你,你……好……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我宋三爷是最狼心狗肺的,没想到你们——」我被他气的咬牙切齿,话都说不出来。
那老板看我的样子,轻蔑的笑起来,「我说何必呢小伙子,既然你能进来这里,也应该不是一般老百姓,和政府有点关系吧,这年头,老外就是高人一等你不知道吗,没有洋大爷开工厂施舍我们一点残汤剩饭,我们老百姓还能指望什么呢,这种凌辱在这里太正常了,日韩友人花样都很多呢,你看那女人,屁股蛋儿被玩的溜光水滑的,小穴里都泛滥成河了,那女人喜欢呢,我们就在一边慢慢看热闹吧。」我听着,手都发抖,真有暴打一顿这个老板的冲动,可是忍住了,只见那边那个韩国男人已经趴在妈妈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妈妈淋过白酒的屁股上舔着,不时的把舌尖伸进妈妈屁股沟里舔妈妈的屁眼,周围人叫起好来,男人仿佛吃奶油一样津津有味。
舔了半天,日本人那一边又不耐烦了,一个男人走出来,把韩国男人赶到一边,妈妈惊恐的退缩着,大屁股可怜的扭摆。
日本男人嘿嘿笑,从兜里取出一根小铁棒,说道:「中国淫妇,韩国男人的酒精让你很爽吧,可惜酒都顺着你淫荡的屁股沟流到可爱的小屁眼里了哦。现在我要用尖端的日本技术把酒精取出来呢,哈哈哈……」他奸邪的笑着,晃动着小铁棒,忽然猛得向妈妈扑去,这个日本人有像公豹一样敏捷的伸手,一个人就把妈妈压在地上治的服服贴贴,使妈妈的大屁股撅起来,娇嫩的小屁眼和小穴露出给男人看,是那样的可怜无助。
我观察这男人,心想一定是练过空手道的行家,面对这样强的男人,就算我想救妈妈,一个人冲上也绝对不是对手。
就算小天在,也没用,这小子又瘦又小,要是黑龙在,就好了,黑龙啊,你在哪里,你最爱的女人,我的妈妈,正被一群野兽凌辱啊!
我呆呆站着看着妈妈被凌辱,那男人已经把铁棒顶到了妈妈的肛门上,因为有酒精的润滑,稍微一用力就插了进去,但妈妈还是疼眼泪得都流下来,像被擒的母鹿一样哀鸣,可是没有用,只能燃起日本男人更大兽性。
那男人肆意搅拌着插在妈妈肛门里的铁棒,划着圆圈,妈妈粉红色的小屁眼仿佛哭泣一样向外分泌着粘液,那是酒精和肠液混合的液体,流在了小穴和大腿上,散发这奇异的香味。
日本男人得意的淫笑,猛得拍了一巴掌妈妈的肥屁股,把铁棒向肛门更深处狠狠一插,妈妈疼的一声大喊,那铁棒只留下小半截在外面。
「烧她,烧她,烧她,哈哈哈,刺激,刺激。」随着那男人的表演,周围日本人兴奋的颠狂起来。
那男人于是取出一个打火机,啪的打开火,那火焰一闪一烁的,渐渐接近铁棒露在外面的一头,停留在那里灼烧起来。
啊,我心里一懔,总听说日本人变态,竟然是真的,这些残忍的日本人,平时就西服革屡文质彬彬的当外资高层,在这里就露出野兽的一面,干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来,虽着铁棒被灼烧温度的升高,那妈妈的屁股,岂不是会,啊,不敢想像啦。
看到妈妈那痛苦嘶叫的样子,那可怜的小屁眼已经开始抽搐,我眼泪都快掉出来,可是腿也一下都动不了,我怯懦了吗,可那是亲生的妈妈啊,那是亲生妈妈的屁眼啊。
妈妈无助的被压制着,眼泪都快流干了,嗓子也哑了,喊不出多大声音来,只依稀的听到,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作为儿子,竟然都不能救自己的妈妈,我终于决定冲上去,无论如何,至少也要把妈妈屁眼里的那跟铁棒拔出来。
我走近前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少年从外边冲了进来,看那身材,竟然修长高大,和黑龙有几分相似,我这略一迟疑的瞬间,那少年已经三拳两脚,踢番了所有的淫兽,一下抱起我妈妈,迅速的把妈妈屁眼里的铁棒拔了出来。
那铁棒在外面的一端已经很烫,少年的手一定被烫伤了,可他却无所顾忌的搂紧妈妈,给妈妈盖好衣服,可是妈妈已经被灼烧疼痛的眼神迷离起来,嘴里轻声呢喃着大龙大龙,妈妈躺在少年怀里昏了过去。
可那少年不是大龙,妈妈昏迷中错认了,或者她的心里是最渴望大龙的吧,少年眼角也露出一丝不快,但马上得闪过,小心翼翼把妈妈抱起来,在妈妈唇上轻轻的一吻,「妈妈啊,我不是大龙,我是枫啊。」说着,也不顾周围一片狼藉,径自抱着妈妈向远处走去。
那周围的日韩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也不敢反扑还手,一群日本人还忙不迭的跪地行礼请罪。嘴里喊着「少爷饶命,少爷饶命」的话。
怎么就把我妈给抱走了,抱可以,但要抱到哪我也总得知道啊,我正要跑过去问时,咖啡厅老板忽然拽住我的衣服,低声对我说,「你刚才不敢救,现在跑过去干什么,说实话不怕吓到你,刚才你若救不过被那帮男人痛打一顿,现在你若去救只怕小命都没了,哪怕你和政府里关系再好也没用。」「我只是要问两句话而已。」「问什么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为了你好,你知道那个少年是谁么?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古怪么?」「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