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既然你答应了,该知道怎么样和我打招呼吧?」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就要把事情定下来,所以趁热打铁,继续逼他。
张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挣扎,阴晴不定,但最后,还是屈辱的跪下了,嘴里颤抖的喊出了一声:「主人。」第一次,我也不想继续逼迫他,我就让他跪在那里。 我们商量了一些细节,当然基本都是我在吩咐他,但这方面他是老手,所以很多东西也要他的提醒。我们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珠儿有当性奴的潜质,张伟负责调教她,张伟可以当珠儿的主人,但我在场时,我是张伟的主人。
最后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靠这样的方法,我就可以再度拥有珠儿,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珠儿,虽然我还是爱她,但想到珠儿跪在我面前的场景,我就激动。
以后,我会以另一种形式爱她,既然张伟说珠儿有这方面的潜质,那么珠儿在其中也应该是快乐的。
想到从此我将是三个人的主人,我兴奋得无以伦比。从此,我的生活将非常精彩。而对于张伟和珠儿之间的身体接触,我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因为在我的心里,张伟已经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谁会对工具吃醋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到一会,双儿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吃完晚饭,保姆收拾完也回家了。
我早早的坐在床上,双儿过了一会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想进卫生间洗澡,我对着双儿喝了一句:「站住!」双儿一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声音,接着说了一句:「跪下!」双儿听到我的喝声,身体明显的一颤抖。转头看着我,眼神渐渐地亮起来,然后就乾脆的「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看到双儿果然那么听话,我浑身热起来,我问她:「为什么前些天不这样和我打招呼?」双儿低着头说:「我以为老公头受伤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喜欢我了呢!」我一听,冷笑一声:「老公?我?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双儿一听,头低了下去,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我听见双儿的回答,暗自一笑,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都不要自己花心思。
我就说:「既然知错,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双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到了我的膝盖上,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上,又把小内裤拉到自己膝盖以下,然后柔顺的说:「请……请主人责罚。 」双儿趴着,头发盖住了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我忘记了别的事,我看着趴在我腿上的白屁股,下意识的挥手打了下去。「啪」的一下,屁股肉在我的拍打下一阵颤抖,双儿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但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的心里发烫,脑袋也是发热,手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拍打着双儿的屁股,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双儿从「啊啊」的叫声变成嘤嘤的哭泣声我才清醒过来,我定神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已经让我打得又红又肿我看到那像红馒头一样的屁股,既兴奋又有点内疚,我的手由拍变成了摸,可是我一摸上双儿红肿的屁股,双儿的哭泣声竟然立刻停了,而且很快就变成了呻吟。
我摸到了双儿的屁股沟,感觉到很湿,我探头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沟连大腿都湿透了,淫水还沿着大腿向下流。双儿在我的拍打下竟然那么兴奋我笑骂道:「你这个骚货,真是欠打,还越打越骚。 」说着就把双儿的头发捋开,我看见双儿的脸红红的,洋溢着满脸的性欲,再加上挂着的泪痕,让我的性欲更加高涨我一把将她转个身,把她的头抱起来,嘴巴就亲了上去。双儿双眼迷离,舌头在我的侵略下伸出了嘴唇,任我欲所欲求。
我亲了一会,把双儿摆成了狗爬式,拉出硬硬的老二,一下就插进了她淫水泛滥的肉洞里……今天的双儿特别淫荡,高潮不断,我骂得越下流、越羞辱,她越兴奋,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到最后我插着她的菊花洞时,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射了今晚的第三次后,才抱着双儿的身体沉沉睡去……我既然唤醒了自己的虐待性格,当然不会浪费。 现在,厂里的生意渐渐地进入正轨,双儿已经不在生意上花心思,每天到厂里,只是为了我的玩乐。我的办公室,现在变成了我遛狗的地方,因为没有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所以我玩的为所欲为。双儿现在穿衣服的时候绝对比裸体的时候少,在办公室里常常就裸体一整天,还常常是被捆绑起来的状态有时候我会把裸体的双儿放在办公桌下面,然后叫人进来谈工作,这时候的双儿在办公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我还故意用脚在她的身上踩,双儿也不敢发出声音,往往别人走后,双儿的下体也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午饭叫进来,叫赤身裸体的双儿跪在我面前吃我的鸡巴,然后把还有点烫的几个盘子放在她背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在双儿的嘴里慢慢抽插。双儿吃的饭,也常常拌有我的精液,但双儿却吃得津津有味。
双儿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但我在兴奋之余,总觉得还缺少什么,还缺少什么呢?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是双儿被调教得太过了,在主人的要求下,已经没有了羞耻感。也许,在调教的过程中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每过几天,就会把张伟叫出来,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会把他脱得精光。我对男人其实兴趣不大,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我会逼他舔我的老二,不是为了性欲,只为了侮辱得更彻底。有时候,我还会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洗乾净,然后让他趴在那里,我插他的菊花洞,还要他唱歌,唱着:「菊花残,满腚伤……」1我的老婆珠儿就是一个极品,淫荡而害羞,奴性非常好,但又保持着羞耻感。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珠儿,我叫张伟把儿子放到了一个贵族全托幼儿班里。 那天,在珠儿出去买菜时,我走进了以前的家,在珠儿回来前,我躲到了房间里我把房门开了一条缝,然后向外看着,只看见珠儿提着一个买菜的小篮子走了进来,我看见不知道因为走路的原因还是别的,珠儿的脸红红的,特别可爱,身上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超短裙,最多就在屁股下七、八公分,露出了两条虽然不算很长,但又白又直的腿,又青春又性感。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心中充满了爱意。
珠儿进门后,顺手关好门,正要走进厨房,张伟喝了一声:「站住!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听话,拉起裙子。」张伟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在珠儿面前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脸更红了,嘴里说着:「你这个人,让我做那么害羞的事,害得我买菜都不敢弯腰。」但人还是听话的站住了,她放下篮子,两手拉住超短裙的下沿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