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内心忐忑又充满期待,心里七上八下的回了三楼,草草洗了个澡就抓起笔记本电脑靠在床头,插上那个无线偷拍的接收器,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生怕再开晚了就错过了什么,电脑屏幕中出现了母亲房间的画面。我是下午时把一个镜头粘放在了母亲床对面的电视一侧。我没有想过要偷窥母亲什么,所以就一外镜头便够了,连收音器也没有放。我只是想知道母亲看到那段视频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这对我很重要,母亲的反应便能丈量我与幸福彼岸间的距离。
画面中母亲卧室亮着明亮的棚灯,母亲此时不在室中,应该是还在洗浴,床头柜上合闭的笔记本电脑上正放着我刚给她的「礼物」。等了有近10分钟,母亲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低胸刚刚及膝的睡裙出现在了卧室。她先开了床头灯,而后关了棚灯,室中立时成了昏暗的粉红色。
她靠在床头盖上被子,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伸手取过了我的「礼物」,从小纸袋里倒出了那张碟,翻转着看了看,又取过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后把碟片放到了光驱中,电脑屏幕发散的光亮照射在母亲秀丽的面庞上。我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有点紧张地注视着画面里的一切。
母亲的表情忽然开始变得错愕,一支手不自觉地放了嘴边,而后10几秒后一下子合上了电脑,她从胸到头以上的光线顿时又暗了下来,床头灯的粉红色的光线只能让我真切看到床面以上到她胸部左右的空间,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只看到她怔了一会神,然后用手理了下头发,然后又慢慢掀起了电脑,脸上尽是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了唇边,竟有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大约过了3分钟,母亲忽然如梦初醒般有些慌乱地取出了那张碟片关上了电脑,她把碟片放在床头柜上进面又一把扔到了地上,最后还是下床取回来放到了抽屉里。我看到她呼吸变得略显急促,双手向后理了一下头发,而后把手放在两颊上低头默默的坐了一会才关了灯躺了下来。
室中黑了下来,只能从窗子透进室内的一点天光辨认出哪里是母亲躺在被子里的躯体。我默默的注视着同样黑了下来的电脑画面,我看到了母亲在几分钟里便变换了3次睡姿。
我关上了电脑关上灯就默默地坐在黑暗里,试着躺下来几次,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拿过放在床头的表,按了一下夜间模式按扭,显示竟然已快到凌晨1点钟了,可我还是无法安然入睡,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空的却又莫名紧张的一种情绪,根本无法静心去睡。
我在想母亲是不是也会和我一样?我忽然有种去看看母亲的冲动,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跳到地毯上轻手轻脚下到了二楼,用最最小心的手法扭动门把手开了母亲卧室的门。我熟悉的淡淡的茉莉的清香入鼻,室内静静的,能听到母亲很细的呼吸。
我在门口看着,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进了门,轻手掩上了门,到了床前,就在一片黑暗中站了好一会,直到我的眼睛已适应了这黑暗,我能从一点点窗帘外透过的一点点微微的天光判断出母亲是侧身卧在床里,柔软毛巾被紧贴母亲的身体,勾勒出一幅成熟女人起伏诱惑的曲线。我看的出神,不由得轻轻爬上了床钻进被子紧贴过去,将那美丽的躯体从她背后轻轻拥抱,心里顿时有了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真想就这?拥抱着睡下去。
可是只过了一会,我身体里那不安份的念头便又做起怪来,紧贴在母亲臀后的胯间之物渐渐昂起头来,与内裤支帐蓬的滋味很难受,只好伸手下去想把它放至平帖小腹姿态好受些,可手放在那小家伙的头上就不忍放开,不由自主地就抚弄撸动起来……随着抚弄,我的的淫慾之门也越开越大,呼吸也粗重起来,理智也渐渐被欲望淹没。我侧躺在母亲背后,下面的手在自己胯间索取着快感,上面的手就不安份地从她腰间绕过向上摸上了她胸前一对饱实的双乳,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裙搓揉起来,此时早已不去想母亲会醒来如何。有句成语叫慾壑难填,这对人类最原始的慾望也同样适用。
我又把手伸向了母亲的睡裙下,顺着柔滑的大腿摸上了她的小腹,指尖挑起她底裤的边缘就要侵入,却被一只手按在了母亲微凸的小腹上,我一慌神,才忽然意识到母亲的呼吸早已不平稳,胸前也急促起伏起来,她竟然早就醒了!是啊,我这般折腾睡的再沉的人也要醒,何况母亲可能根本就和我一样,开始就没有睡。
我略紧张了一下,如同刚偷了东西的小偷被人抓了个现形,但一体味母亲的此时的情态,便大着胆子从她手上将手挣脱出来,又沿腹部向上摸上了她的胸,我将胸罩向上推起,让那一对饱实的肉鸽子摆脱了束缚来接受我手牚温柔的爱抚,指尖轻轻从那两个峰顶的肉粒扫过,而后用掌心扣住其中一座,缱绻揉拨,把我这20年所积累的所有关于礼遇这圣物的经验都发挥出来。
母亲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轻轻在我的怀中扭动。我的另一只手从母亲颈下穿过,从她低胸睡裙的上沿侵入占领了另一肉峰。我喷薄着慾火的双唇在母亲的颈上和肩膀上吻动着。慾火在我们母子间点燃并快速升温,这静静卧室中只能听到我和母亲逐渐加剧的喘息。
我在身体上侧的手再次探向了母亲小腹下底裤的边缘,但又一次被警觉的母亲死死按住,我领会了母亲的意思,她今天不会让我让我把最后的武装解除。我用手指在母亲的手心上写了:『我懂』。而后便将自己的睡袍扯开内裤褪掉,胯间那一根坚挺就抵在了母亲的丰臀上。
我将母亲的睡裙推到腰以上,自己挪动了下屁股用手将暴怒的肉茎塞在了母亲两腿根之间,用手将母亲的侧曲的双腿并拢,如此将兴奋难耐的肉茎包拢在了母亲的屁股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区中,我轻轻收臀挺臀,肉茎便在其间做起了抽插动作,向上挺起的肉茎能感受到与之一层内裤之隔的女人的私处传来的阵阵湿热。
这模拟性交本身快感虽不比真正插入阴道来的强烈,但初破禁忌的藩篱所带给我的刺激足以弥补这不足。我上下其手,一边爱抚母亲的双乳,一边在那一双丰瘦适中,手感颇佳的大腿上游弋。母亲的粗喘声中开始偶带低沉的轻吟,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
我的手不再满足大腿上索取,一下攀上了母亲裹在私处的底裤部位,如乾渴之鱼再次遇到了水近乎贪婪地抚弄起来,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所击中,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啊……」随之便似有慌乱地用手来想护住那里,我的手腕再次被抓到。
我粗喘着吻了吻母亲的耳根,边轻声在那里说:「就在外面。」边继续伸出手指点向那里,母亲虽扔抓着我的手腕,但却放松了下来,让我得以了大胆在那里的施为,我下面的手支在了床面上,屁股加大了挺送的速度。
「嗯,呃……啊。」母亲短促的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耳。一股湿热滑腻感从我的手上传来,那是母亲已打湿了底裤浸到手上的爱液,那爱液也同时粘满了我的肉茎,这倒是让它穿插来的更顺畅了,快感也便来的更猛烈了。
我跪起身紧抓着母亲的腰间加快了肉茎在她臀下的摩擦,终于一股难以抑制的麻酥的快感自脊背窜起,我连忙将肉茎抽出,但还是晚了,成团的阳精喷射而出。我只能有些尴尬地任之喷完,之后连忙去开床头灯,想为母亲去擦,那一团团粘稠多数落在了母亲堆在腰间的睡裙上,母亲身前的被子上也落了斑驳几点。
我不知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还好母亲在灯开起片刻便默默起身提着自己的睡裙下床奔了浴室。我也连忙下床,把被我弄脏了的毛巾被卷起,送到洗衣间去,又重新换了一床乾净的被子。弄完这些,我就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坐卧不安的光着屁股坐在床沿那里。我想去洗手间,可开门的时候却被母亲反锁了。这里的洗手间和浴室是一体的,外侧是洗手间,里面用玻璃门隔断的是洗浴间。
母亲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在里面大声说:「我想静一静,你回三楼吧!」「……妈,你没事吧?」「没事,你回吧!」
我听了听里面,只有唰唰的水流声。
想了下便转身去拿了自己的的睡衣和底裤回了三楼。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了,因为是周末我也没定闹铃,但通常这时候母亲也会来敲下门催我一下别赖床,今天没有。我想了想急忙爬起来,没穿衣服径直到了二楼,母亲不在,又到一楼,也不见人,但在厨房的餐桌上看到了她留的纸条,上面说她去瑜伽馆,然后下午要去城郊的广善庵看一看朋友。
我知道那庵堂的一个很有名的女主持师父曾是父亲在世时的朋友,曾在寺院很困难时接济过她们,后来父亲过世,全寺的僧尼都无偿自发的为父亲做了七天的法事。所以母亲后来也和那老尼成了朋友,每年都会到庵上看一看,也会上柱香,求个平安。母亲说这不是迷信,求心安也是一种心理暗示,且僧人们修身养性也是一种养生之道。
我这一天便在家里除看了一些工作上的文件,然后就剩下发呆了。下午3点我就忙伙着做晚饭,把这20年来自己会做的所有种类的饭菜全做了一遍,其实也不过四菜一汤,但这也花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母亲回来时我还没有做好。母亲的精神似乎不错,我也宽心了不少。
母亲边换着鞋子边说:「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从西!你看那不是才升起来吗?」说完我和母亲一起笑了起来。
母亲笑起来那般光彩迷人,连眼角淡淡的几丝鱼尾纹都成了更显成熟风韵的点缀。饭桌上,我提意喝点酒,母亲制止了我,让我坐下吃饭,有事和我说。我故做正襟危坐状听母亲说话。
母亲笑了下说:「今天看来是不一样,怎?学乖了?」「嘻嘻,我一直很乖的,美女娘。你要说什?事?」「是吗?那你是不是听我的话?」我做一敬礼状说:「是!」
「呵,今天回来时遇到到个老朋友,聊天时说到了你,我让她给你物色个女朋友,她说正好认识一个,条件很好,明天你去和人见一面!」「明天?」「怎么,你不同意?刚还说听我的话!算了,算我没说,你也没说刚才的话!」母亲很生气地自顾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我连忙说:「好……好吧!我去,那你别生气,生气吃东西不好。」母亲转怒为喜,示意我快点吃饭。
我郁闷的没了什么味口,草草吃了饭就回楼了,心里一阵阵失落,也在盘算明天该想什么法躲过去,母亲却又过来告诉我说刚才和人又通了电话,定了地点,让我明天下午3点去一家茶餐厅和对方见面,我有气无力地答应着。
我终还是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我想向秦刚求助,但转念一想必被他取笑就打消了念头,只好拿定明天见到对方后便表现差一些,找理由开溜,对方自然便自己就看不上我了。
第二天下午,母亲帮我悉心打扮了一番,反覆叮嘱了我几次就早早打发我出门了。我没有直接去说定的那家地方,而是先到了与之很近一家海洋馆闲逛,准备晚上半小时再到。我盯着表,时间过的好慢……就在我看时间差不多该去赴约了时,秦刚却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在闲逛。
他似是犹豫了一下才说让我过去他的汽修公司一下,说那里去了一个人不停在和人打电话,从电话内容上判断我可能会认识这个人。
我没大搞懂秦刚话里的意思,问他时他结结巴巴。我有点怒了,对电话里喊:「你小子啥时候变这?娘们了?」秦刚这才说了一句:「那个男的认识晓琳阿姨,好像不怀好意,一直在和人通电话说晓琳阿姨,真他妈的恶心!我想揍他一顿,你不来我就自己出手了!」我一听火大了,对电话里喊着:「把他留给我!」说完我便出门开上车直奔秦刚那里。距离并不远,15分钟后我便到了那里。一下车就被一个穿白色厨师工作服,脸上贴着一块狗皮膏药的人拉住了,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秦刚。
我问他怎么穿这样?
他说这是他的公司,要打人就先伪装一下,穿的是对面餐厅工作的朋友的衣服,问我要不换一下。
我说:「换个屁!你说的人呢?」
秦刚朝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汽修车间说:「那就是,妈的在那说了半个小时了快。」我看到车间门外一个男的正在来回踱着步子打着手机,我看着有点眼熟,再走近一瞧,见这人圆圆的脸,还长了颗恶心的痣,正是昨天和母亲一起从酒店出来的那男的。我仔细听他说着什么。
秦刚则悄悄把一个铁扳手递给我。
「呵呵,刘台长,等我把那娘们搞定了,玩一次就一定也让你偿偿滋味!嘿嘿,周晓琳那娘们他妈是真够味,这么多年了就没让人上过吧,裆里八成都还是红的,哈哈!」圆脸男人猥琐的笑着,「你老兄手上有好货可别忘了和我分享一下啊,哈哈!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小姑娘没意思,周晓琳这娘们正对味,极品!
我们兄弟俩一个口味……」
他的话就说到了这,我的铁扳手就招呼到了他的脊梁骨上,秦刚飞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这家伙倒是禁打,倒地上叫着竟然要起来,我过去又一脚,扑过去连拳头带扳手一阵乱锤。
「你他妈的狗嘴吃屎的货,让你说!我让你说!」最后要不是秦刚拉起我,对我说别打出人命,我真要把这么打死了!秦刚拉上我快步离开,到路边上了车,发动车子便出了这条街。路上,秦刚让我把他放下来,他还要去还衣服,另外也得回去看看,毕竟是那的地盘。我点了下头,放他下了车,自己还在气头上,早把和人见面的事抛脑后了,找了一家酒吧,灌了两瓶酒才离开。
上车回家,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里面24小时都开着的灯今天竟然没亮,我有点奇怪,完全靠着车灯的光亮找到了停车位置。我抱怨几声下了车,就在我关上车门的一瞬,然然眼前一黑,刚意识到被人用口袋套上了头,身上就挨了几记重棍硬脚。只听到有人喊:「你小子活够了吧,谁都敢打!」之后头上一记闷棍下来,我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痴心禁恋之柔母痴儿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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