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看着她,左手摸着乳房,右手在嫩屄口停着不动,她看着他,很平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身子抖了要坐起来,他手毫不停留,插进嫩屄里面,然后勾住了腹部的盆骨。
她两手抓住他的手,吃惊地喊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他知道不能退步,左手从她腋下伸过去,抓住了她的奶子,抱着她靠在他的胸怀里,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她挣了几下,就默许了。他另一只手在她嫩屄里慢慢地抠着,不时撞她的屄壁,她屄里不时传出一阵阵阴阴酥麻的抽搐。他抱她的手足够长,摸着她的右乳,不时刮着捏着奶头,她的心跳得很历害,脸很快烧红,连他的嘴都感觉有种被烫的滋味,他忘情地啃着她的脖子,耳朵,鼻子,还有嘴巴,舌头也不时伸进去,抠她的舌头。这般挠弄之下,岳母何赛妃很快蹦溃,粗气直喘,嫩屄也开始发作。
他放开她,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吸她的奶头,在没有“幽冥玉佩”信息素的作用下,她经受这些有点难为情,但欲望如火又不忍拒绝,抓着他的头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好紧紧地抓着,抓着。他慢慢地吻着,手不停地弄着能弄到的地方,他突然猛吸她的乳房,她“啊”了一声,然后全身颤抖起来,他把两只手指头伸进她的口腔,不容她反抗,就在里面搅拌起来,另一只手在在屄里还在不停地抠,不停地抠出水来,那里好象是一口井,一口埋藏了多年,永不枯竭,水源深埋,等待他去打钻挖掘的老井!
好久,他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坐在她边上,两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捏着,看着她半闭的眼睛,轻轻地喊了声:“妈。”她一阵激灵打战,居然没有应,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让她知道这是乱伦,他在玩弄他的岳母何赛妃!于是他又喊了一声:“妈。”她终于睁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用力捏了一下奶头,她疼得“啊”了一声,他淫笑着说:“妈,你喊什么呀?”
岳母何赛妃难为情地红着脸,战抖着说:“龙儿……你在弄……妈呢……”
文龙心里一热,“妈,你昨晚说让我肏的,以后怎么办啊。”
“嗯……嗯……”他站起来坐在她的胸上,两个屁股压着她的两个奶子,微微用力,岳母何赛妃的嗯声马上就变成了呻吟,在粗气中嗯啊起来。
他不放过她,看着她微闭的眼,他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挺起的鸡巴正顶着她的下巴,闲淑的岳母何赛妃几时遇到这样的阵势,胸口咚咚地打起鼓来,跳得又猛又快!
他的屁股好象坐上了按摩椅,有种被按摩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极了。
“妈,你睁开眼看我。”他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
岳母何赛妃慢慢地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坐在她的奶子上,看着他顶在她下巴上的鸡巴,鸡巴那昨天晚上混着两个人的淫水此时散发出的腥味让她呼吸有点困难,脸烧得象冒火一样,耳朵红得象烙铁,害臊而勉强地笑了笑。
文龙摸着她的头发,慢慢地往前靠,坐在了她的下巴上,他的卵蛋正碰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她两手抓紧了被单,“嗯……嗯……吁……”地呻吟起来,他再慢慢地向前,鸡巴盖在她的额头上,屁股坐在她的脸上,他下体的鸡巴的和屁股的气味呛得她禁不住咳了好几下,手放开床单想要掀开他。
他抓住她的手,屁股轻轻地在她的脸上磨着,她全身扭动起来,想要反抗他。
他充满征服的成就感,淫笑着说:“妈,你干嘛啊!说话啊。!”
“孩子,饶了妈吧。”她咽咽地说,“妈受不了了。”
“哪里受不了啊?”他挑逗地说,然后转过身来,趴下去,看着她的嫩屄口,他嘴巴凑了上去,突然感触地说:“啊,妈啊!这是蓓蓓出生的地方啊。”
岳母何赛妃打了个激灵,嚎地哭了一声,他不容分说,把屁股一抬然后鸡巴对着岳母何赛妃的嘴插了下去,她没来得及出声,惊骇中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掀到一边,“你……你……你要干什么?”
“妈,怎么了,蓓蓓常用嘴帮我弄呢。”
有的女人不喜欢口交,岳母何赛妃这样的烈女,堂堂大律师,更不用说了,但他一定要强制征服她。于是他又爬到她身上,把她扶了坐起来,一只手拉着她的头发,让她昂起头,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妈。你不是说今后要让我肏吗?”他轻轻地说,吻了她一下,“我会让你快乐的,如果你愿意。”
在岳母何赛妃满脸飞红地嗯了一声中,他已经站起来,鸡巴放在她的嘴唇边上,慢慢地磨着,她抵挡了一阵后,终于张开嘴,吸了进去,他慢慢地伸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同时命令着说:“妈,你吸紧点,这样你儿子才爽。哈哈。”他左一声妈右一声妈地叫着,乱伦的刺激感不时让他们两人都魂飞魄散。
他把再度把她放倒,转过身去,嘴巴慢慢地伸到她的嫩屄上,吻了吻屄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阴蒂,她两脚忍不住猛烈地抖了起来,在她的抖动中他舌头趁机深入屄里。
“啊……我……要死啦……儿子,你快来吧,给妈啊,妈……受不了了。”
文龙舌头离开她的嫩屄,转过来看着她,“妈,怎么受不了了?”
“下……面……下面,”她迷惘着,两手抓着床单,抓得紧紧的,“给我……给我……”“你要什么啊,妈。”文龙故意在语言上刺激她。
“要……要你的那东西。”她也真是太传统了,到了这时候还怕说鸡巴两字。
他还是不依不饶:“那东西是什么啊,你要她干什么呢,亲爱的妈妈。”
岳母何赛妃知道不直白地说出来,我肯定还要拖下去,而她已经受不了了。烈女就是这样,你没有肏她的时候,她很高洁,你一旦引她上勾了,那淫秽的程度,比妓女淫贱的下浪来得还要煽情,还要淫秽。
“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啦……妈要……啊……”
文龙一只手使劲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屄上搓了一把,她更受不了了,“儿子……乖女婿……妈的屁洞洞要你……你的鸡巴……来肏……”
文龙心里一热,犹如火山爆发,屁洞洞,他妈的,好新的名词。他忍不住了,猛地扑上去抱住她,嘴巴狂吻了下去,鸡巴对着嫩屄,屁股一沉,狠狠地顶了第一下,然后抽出来又狠狠地顶了第二下,第三下。……嘴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顶了一会后,岳母何赛妃在嗯嗯啊啊声中哭腔又来了,女人快乐的时候哭起来真地很煽情,他差点就喷了,可能是今天岳母何赛妃很清醒地让他肏屄的缘故吧,他知道她已经是被他征服了。
他在她的哭声中止住,关心地问道:“妈,你疼是不是啊,怎么哭了?”
岳母何赛妃抓住他,急急地说:“儿子,不要停啊,妈……妈是快活才哭的……妈好高兴啊……”
他把岳母何赛妃的身体扭转过来,背对着他,鸡巴沿着屁股后缝寻路,在岳母何赛妃一阵阵失魂的悸动中,肏进了她的屄里,疯狂地肏起屄来,她把持不住自己,象条怀春的母狗一样趴在那里,任他从后面一阵狂妄地抽杀,只听到鸡巴渍渍进去的磨擦声,和岳母何赛妃高昂的呻吟和哭泣。
他边肏屄边粗暴地说:“妈,以后你要不要我肏屄!”
“要……妈……今后要你肏……肏屄。”岳母何赛妃在呻吟和哭泣中应着,“儿子……想要什么时候操妈,就……操……”
满足的征服欲让他血液急流,抱着岳母何赛妃的屁股,突然一掌掴下去,红红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更深的红掌印,同时我狂啸着:“妈,赛妃,你是我的母狗!”
赛妃是岳母何赛妃的名字,这样粗犷野性的语言和动作用在淑女身上真是爽,征服的彻底感更加实在。而岳母何赛妃也似乎在高潮中被这样的雄性本色所征服而感到快感无比,居然在呜呜的哭声中说:“啊……赛妃是龙儿的母狗……啊……坏了,坏了……要来了……”
岳母何赛妃的淫态让他坚持不下去,鸡巴不听使唤地狂泄出来,岳母何赛妃在他精液的冲击之下,也禁不住一阵阵地癫狂,乱喷而出,阴阳之精同时互相冲击,在岳母何赛妃的屄里乱成一团。岳母何赛妃抽搐着久久不能停止,而他则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和她肉体的抽动。
好久,他们才起来,走进浴卫生间里一起洗澡,岳母何赛妃帮他细细地洗了全身,他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并且还在那里让她含了好久的鸡巴,禁不住了喷了她一脸。
纹龙第五百六十三章:何赛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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