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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面晤之便,又来过两回硅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过好几次床;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依依不捨的分手。
只是这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加上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到硅谷来,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格外感觉有种“绝望”的情绪,也是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自白第10篇的结尾)。而每当我一想到它,心情都会变得特别沉重、透不过气来。
所幸,这段日子之中,我还有个可以发洩心中郁闷之途、还有另一个可去之处、及可以暂时忘掉自己的事做:——与“轻狂少年”偷欢、享受纯粹肉欲的满足;也就是:——到旧金山隆巴底街、找李小健玩。(见自白第8、及9中,两篇。)
可是这天,我并没找到李小健,却意外碰到他的表哥吕大钢、跟他玩了整个下午。但要把整个经过坦白出来,还真有点难以启口!就让我姑且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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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麽发生的。
礼拜六早上,天没亮,就接到丈夫由台湾打来的电话,要我把一份关于搬家前后的开支转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证、快递回台北。我说我们常用的那家律师楼週末不上班;除非进城找唐人街的律师办才行。他马上就光火、大声吼着:“跑趟城里有什麽了不起,又没叫你去死!你人懒也不能懒成这样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骂人呢?”我应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里上千人都卖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动!”
丈夫讲的虽是事实,但他一急就骂人,而且骂得那麽难听,真让我受不了。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身为他们企业家族一员,却在美国无所适事的作张家大少奶奶、过消遥日子;自然而然产生某种程度的罪恶感,也就对他奚落、责怪我的种种言辞,觉得无言以对了!
再说,丈夫家的企业开得那麽大,连我们杨家兄弟几人全都在公司里任职;其中,大弟还被派到南洋当厂长。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我的婚姻,才使整个娘家的生计有了着落的。
当我们初搬来加州,就跟丈夫讲:反正孩子己渐渐长大,想出去上班工作、每天好有点事做,才不会无聊。然而他却没答应,说他家生意做得那麽成功,我身为大老板夫人,如果还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事,成何体统?!
“那,在硅谷自己的公司呢?我总可以去。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日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日子?”还没讲出口,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爱干什麽干什麽,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学插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拼shopping、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像他蛮“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情,反而激起强烈反感: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人”、张家“大少奶奶”?而其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女人”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个让丈夫洩欲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人的羡慕与讚誉;像一件他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为杨小青的我又算什麽呢?……难道我整个人,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和体面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为什麽不选个我喜欢、我爱的人来瞧瞧、让他来用用?却傻呼呼地死守着像丈夫那麽既不懂风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吧!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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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绿色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硅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因为终于了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于她每个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的心理医师渐渐萌生爱慕之芽;最后情不自禁、在谈话室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们常常做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我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种念头。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葬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要如何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複杂感情的年轻人:李小健玩;玩那种既轻鬆、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于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口气都讲得我心里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着他的。什麽颜面呢!?
“好,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鬆一次,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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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买廉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吓着自己以为染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方面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于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外有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保证令他爽歪歪、直呼过瘾!
想好,跑到K-ma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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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唉。我是…I’m~……”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电话,我急忙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是……”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家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后,居然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蛮帅;更莫名其妙希望自己下次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
杨小青故事系列之四:杨小青自白(11上)我爱“轻狂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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